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鬼市有几个干净的？
基因出售都干过，其余罪行还少？
差不多都是死罪了，我还要一条条弄清楚？
江长明没那闲工夫，一条条去查，鬼市死完了，那出售基因的人自然也死了。
如果像方圆说的一样，慢慢去查，得何年何月？
三年之后又三年，何时是个头？
挂断了电话，这次直接关机，方圆想干什么，是不是有什么特殊身份，他也懒得关注。
现在对付鬼市很难，全灭更是几乎不可能。
他要做的，就是给鬼市添堵，能做到什么地步，就做到什么地步。
从这两次动手来看，鬼市的人，显然不敢和执法局撕破脸。
应该怕的，是鬼市，而不是他这个执法！
既然如此，不趁机多弄点功劳，早点提升，还想什么呢？
一夜无话，第二天一早，江长明早早醒来。
打开手机，李文杰又发来一些信息，都是鬼市的有罪进化者。
叮咚
手机响了，是李文峰的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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